望月泽整个人都紧紧贴在了窗边，他无意识地咬紧了牙关，指尖死死陷进掌心，带出尖锐的痛感。
但是现在，只有这种疼痛才能让他心安。
许久，他方才沙哑着开口：“……没事。”
降谷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落定，心说他这幅模样，和没事可差太远了。
他尽量将车开得平稳，直到在安全屋门口停下。
望月泽逃也似的下了车，扶着车门站了半晌，这才站直了身，双手插兜看过来：“我还有事，你先回去。”
他以为自己的语气十分冷静，但是从降谷零的角度看过去，他的眼角微微泛红，额头沁着汗，眼神都是飘忽的。
明明已经是强弩之末，却还要和自己说让自己先回去。
更何况，望月泽现在的状态，还能去做什么？
降谷零的眉头狠狠跳了跳，伸手不由分说地将他的手腕拉住：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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